小镇风清月朗,
居室古旧安详, 三位美丽的姑娘, 偎依在窗旁, 透过点点星光, 写下自己的彷徨。 过眼葱郁时光, 均已悉数泛黄, 我穿过人海茫茫, 寻访姐妹的故乡, 任思绪飞扬, 怀远更凄凉。 翊瑄 2019.9.9于霍沃思 英国夏天的尾巴,
诺丁山上演嘉年华, 我却来到这地下室, 接受巴里训练营的虐杀。 狗子都来这里打卡, 每个人都如此浮夸, 我被美好肉体环绕, 期待丑小鸭向天鹅的蜕化。 教练打鸡血般的唾骂, 汗水和泪水一起挥洒,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里受罪, 就像不明白命运给我的规划。 练完后的疲乏, 也止不住我明天再来的想法, 巴里训练营就像邪教, 用它独有的魅力将你羁押。 想在海德公园和你一起野餐,
我们挎着竹篮, 撑一把阳伞, 享受英伦下午茶的怡然。 想在海德公园和你一起野餐, 鸟儿在头上盘旋, 松鼠在不远处观瞻, 我们一下子多了这些玩伴。 想在海德公园和你一起野餐, 躺在你的臂弯, 看我的影像印在你的眼帘, 古树,清荷, 行人,船舶, 静静地观赏天高云淡。 想在海德公园和你一起野餐, 这件事让我辗转失眠, 甚至以泪洗面, 只剩对你的想念, 陪我一人, 到灯火阑珊。 一望无际的海峡, 海浪拍打悬崖。 我站在灯塔上眺望, 静待双眼布满晚霞。 没有留下一句话, 他就消失在海角天涯。 剩下的只有这只破旧的潜水钟, 和早已废弃的灯塔。 |